1月11日,在南海之滨,成立了一年多的泸州老窖·国窖1573研究院迎来它的2022年度总结暨2023年工作研讨会。会上,它的一项重要研究成果重磅发布,即是《中国泸州老窖文明史》。

▲研讨会现场照片

《中国泸州老窖文明史》由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独立文化学者陈传意历时6年创作而成,封面遒劲有力的“中国泸州老窖文明史”九个字,系第九届中国作协副主席、中国作协诗歌委员会主任、国际诗酒文化大会组委会主席吉狄马加所题,在立足中国、面向世界的世界汉学书局正式出版,世界汉学书局董事长,世界汉学研究会会长,吉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木斋亲任主编,并将其列入《世界汉学丛书》。

这一个个学界熠熠生辉的名字,就注定《中国泸州老窖文明史》的生而不凡。

在史学家看来,这是一部以“通贯”和“周赡”为鲜明特质的中华白酒文明巨著;在文学家看来,这是一部横贯千年、一唱三叹的中华白酒文明长歌;在酒业人看来,这是一部极具创造性、创新性的中华白酒文明开山之作……

但凡地球上大江大河交汇疆域,无不诞生人类原始卓越文明。

九曲黄河,哺育了古老华夏,诞生了《诗经》,堪称黄河文化之天章;万里长江,滋养了沧桑民族,光降《楚辞》,钦叹长江文化之璀璨,翕成中国古典诗歌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两大精神源头。

黄河岸边喜有佳酿,而长江与沱水交汇地畔伴随泸州老窖文化,曾经沧浪卷起千堆雪。

翻开厚重的封面,《中国泸州老窖文明史》以此开篇,洋洋洒洒30万字,挥就中国白酒行业首部以“文明史”为题材的企业史书——诗自黄河长江吟,酒从泸州老窖来。酒脉与文脉汇于泸州,“老窖文明”自此演进。

书中前言要旨确立了中国白酒行业首部以“文明史”为题材的企业史书这一立意定位,并立足泸州老窖,但又跳出泸州老窖,从中华文明这磅礴宏大视角中去审视、去度量、去探究,以“泸州老窖的天道自然”“泸州老窖的精神缔造”“泸州老窖的青春岁月”“泸州老窖的超拔时代”“泸州老窖的文学重镇”五个方面展现栩栩如生的中国白酒千年文明脉动。

与会不少文化权威专家认为,这本书代表了中国白酒文明研究的最新高度,极大地拓宽了白酒历史文化视野。

这样著作立意及呈现方式,开创了中国白酒行业首部白酒文明扛鼎巨著,在中国白酒文化研究领域具有里程碑式历史意义。



酒脉

所谓文明,并非少数智者设计规划,全是天道自然与地貌物候条件促成产物。一方水土自有一方天物,一方天物自有一番神奇。

而泸州天道自然极适酿酒。

陈传意在《中国泸州老窖文明史》中写道:

滥觞雪域高原的金沙江、岷江汇入母亲河长江,转瞬与沱江邂逅于泸州,缔造神美圣洁的天道自然,冉冉抚育巴蜀泸州老窖文化血脉,源源不断地倾注中华酿酒文明浩瀚长河。

岷山观瞻、峨眉拥抱、竹海呵护、沱水亲抚、长江滋养......好山、好水、好风土、好自然,天道和谐凝聚一方,亲拥一方、造化一方,也就不遑多让地酿出风行世界的泸州老窖来。

泸州老窖酿造的主要原料,即远古氏族培育的五谷,早在一万年前,就生长在泸州;作为世界自然遗产丹霞地貌的北向延伸,泸州大地富含微生物、矿物质,是泥窖生香的生命基因与发酵玄机;温馨滋润,终年不下零度的亚热带气候,不仅使得微生物得以代代延续,这举世无双的太极环境,也成为“窖老者尤香”的终极密码......

▲泸州大地富含微生物、矿物质,这些被泸州老窖的窖泥吸收,成为泥窖生香的终极密码

“人道是天道的赓续,人性是物性的绽放”,在这片令人刮目相看的天府山水中,人便会自然而然地融入,在时空流转中,不自控地进行天道自然追问与生命万物探索,于是便酿出了泸州老窖,造化了世界一脉酿酒文明。

“谈‘泸州老窖文化’,不应只限于其正式命名‘泸州老窖’后的近代文化传承,而应当指泸州地域所经历的自远古以降、悠久漫长的酿酒文化传承、开创与弘扬过程。”

▲谈及泸州老窖文化,离不开悠久的酿酒传承

在陈传意看来,伴随泸州自然演进,中国酿酒文化早在巴蜀玄古混沌之际,就开始萌动孕育天道,脱颖而出。转瞬,告别温馨摇篮,步入天真童年,而至浪漫青春,弱冠风华,成熟老道,浓香四溢。

“远古,中华酿酒文明就在这长江与沱江、赤水河融汇的青山泥淖中,悄然繁衍,漫澜巴蜀,滋人心窝。”

如今,回溯泸州文化,方能“如品一壶泸州老窖,无论古往今来、悲欢离合、爱恨情仇,一切一切,尽皆付与天府山水史诗、泸州清隽风土间”。

正因如此,《中国泸州老窖文明史》立足于文化哲学视野,始终贯穿了中华酿酒文明历史脉络,对中华酿酒文明正脉、浓香型白酒鼻祖泸州老窖的酒史发展进程作了多维度的分析和探讨。

书中既有博古论今的历史、哲学、文学内容,也有旁征博引的自然地理、社会科学等知识,全面展现了泸州老窖国窖人在巴蜀天道自然间,融和天道、人道与酒道,树立了璀璨夺目的中国酿酒文化风向标,创造了出人意表的世界酿酒文明的独特一脉。

“我曾遍访各大中国名酒企业,并结合史书文献进行考证推断,唯有泸州老窖拥有几千年不间断的文明传承,脉络清晰、自成一体,方可担得起本书书名的‘文明’二字,这也是为何本书为中国白酒首部文明史著作的重要原因。”

作者陈传意认为,“文明”二字背后,是因泸州拥有四大与众不同的精神滋养。

通过持续深入的调查研究和科学严谨的求证推断,陈传意得出泸州老窖在文献学、考古学、天人合一的企业哲学以及中国酿酒文化重镇这四个方面有着与众不同的文明禀赋和精神特质。

如从文献学和考古学考证,先秦的巴乡清酒、汉代的泸郡咂酒,北宋的贡酒“大酒”,及至元代泸州老窖酒传统酿制技艺第一代传承人郭怀玉发明“甘醇大曲”跨度之久,足以体现历史悠久,文脉绵长。

由此推动中国白酒大曲酒开基肇业,此后一代代泸州老窖国窖人不断传承创新,不断引领中国白酒发扬光大,至今已绵延传承至第二十四代。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目前白酒行业有一股浮躁之风,有不少通过一些老物件、诗词作品及文学传说等进行包装凝练,但很多都无稽可考,经不起历史推敲。”陈传意直言不讳地指出,唯有泸州老窖是有正史可溯、传承有序,从几千年中华文明中汲取精神养分而成长起来的文化名酒。

欣喜之余,陈传意在书中如此写道:“泸州老窖文化,伴随多元一体的中华民族伟岸、壮丽而磅礴之步履,历经千劫万祀,从未间断,在世界酿酒文明长河中,有着最早独立之起源,玄古之渊薮,绝无仅有,硕果仅存。”并将之凝练为“璀璨夺目的中国酿酒文化风向标,出人意表的世界酿酒文明新载体。”


文脉

巴尔扎克曾说,“文学是一个民族的秘史”。而翻开中国白酒的“秘史”,密密麻麻地写着——泸州。

中国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楚辞》中,载有泸州老窖之相关辞藻,如《九歌》斯吟“瑶席兮玉镇,盍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籍,奠桂酒兮椒桨”,此“桂酒”即巴楚桂花制酒。彼时,泸州隶属巴楚,早有以果实酿酒传统,中国最早荔枝酒便酿制于泸州。

与《楚辞》并称“风骚”、写实诗歌渊薮《诗经》竟有位泸州作者,所记“吉甫作诵,其诗孔硕”。吉甫即泸郡尹吉甫,西周股肱之臣,文韬武略、封侯拜相,足见上古泸州人才辈出。

上古以降,诗辞文赋不断滋养,泸州即为诗酒文学重镇,泸州老窖亦成诗酒文学遗产。孔孟仁义,老庄淡泊,我佛慈悲,无不钟情巴蜀;大海拾珠,兹如唐诗,只要触摸泸州,品味泸州老窖,便难离得。

于是方有杜甫“蜀酒浓无敌,江鱼美可求”,有黄庭坚“江安食不足,江阳酒有余”;有苏轼“佳酿飘香自蜀南,且邀明月醉花间,三杯未尽兴犹酣”;有杨慎“艳西萦弦别思长,华灯相对少辉光。江阳酒熟花如锦,别后何人共醉狂”;有张问陶“衔杯却爱泸州好,十指寒香给客橙”......

秦汉成章,唐宋文煌,明清寄情,历代泸州风流倜傥不绝如缕,于是,诗酒缱绻不舍,巍然筑起一道精纯雅丽的诗酒文学长城。

“天道恩赐,造化泽世,诗酒文化总让人钦叹生命楚楚动人”,陈传意因此更感怀于泸州老窖,“如无诗歌负载体的泸酒,恐也难以滋抚灿出泸州老窖文化脉系来”,而“如无诗人前来品藻泸酒,诗化泸酒,恐怕泸州老窖文化藏在深闺,何时才为人识?”

▲泸州老窖·国窖1573研究院特聘专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独立文化学者陈传意分享《中国泸州老窖文明史》创作历程

于是,泸州老窖涵诗,辞涵泸州老窖,文赋泸州,互为知己,难舍难分。


泸州老窖文明

在汉语中,“文明”一词,最早出自《易经》,有“见龙在田、天下文明”;在英文中,文明(Civilization)一词源于拉丁文“Civis”,本质含义为人民生活于城市和社会集团中的能力。

无论中西,文明的核心都是人。

泸州老窖文明亦如是。泸州老窖之所以能够成为世界酿酒重要发祥地,和泸州老窖国窖人朝夕无辍的传承与创新精神极大相关。

“酿酒,如仅作为酿造工艺操作,就永远难有大作为,大发展,大前途,久而必将走向自我封闭,直至穷途末路,就因缺乏一个酿酒文化精神体系。”

陈传意认为,“就因泸州老窖国窖人早已破除仅从酿酒技术操作到技术操作的周而复始,而不断从文化传承视角,从文明绵延高度,并以传统优秀文化为先导,不断缔造一种与泸州自然生态相默契、与传统优秀文化相得益彰的酿酒文化精神体系,堪称收揽形而下,建树形而上,高瞻远瞩,卓尔超拔!”

▲坚持重视文化传承,泸州老窖正焕发出新的生命活力,图为酿酒技术拜师仪式现场

在《中国泸州老窖文明史》中,陈传意用整整一个大章的内容,考证泸州老窖的精神缔造,最终得出结论,泸州老窖传承《易经》阴阳辩证思绪,《老子》天人合一精神,遵循儒、释、道文化精神,并以文化人格将泸州老窖文化倾情引入一派精神超拔境界,缔造了一条遒劲典雅的中国酿酒文化脉系,谱写了一支冠古绝今的中华酿酒文明长歌。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一部泸州老窖文明史,即是半部中国白酒发展史。是以这部《中国泸州老窖文明史》,被视为中国白酒文化研究领域的扛鼎之作。  

▲1324年,郭怀玉发明甘醇曲,即大块酒曲,泸州在这时出现了中国最早的大曲酒,泸州老窖酒传统酿制技艺诞生,至今已有699年。

但它的意义并不止于此。

西南大学教授李文学评价其,“像诗歌般优美,可读性极强,是一部具有行业创造性、创新性价值的煌煌巨著。”

▲西南大学教授李文学

“更难能可贵的是,其视角并非聚焦于泸州老窖这家企业,而在跳出泸州老窖本身,站在绵延数千年的中华文化这一磅礴视角,在灿若星海的历史经卷中,去分析和梳理我国白酒文化的传承谱系。”

木斋也表示,“这本书具有历史性、文化性、学术性等多重开创性意义,开拓我们对中国白酒文化的研究视角,触动了世界汉学对酒文化的思考探索,为后续中国白酒文化的研究阐释具有重要推动作用。”

▲世界汉学书局董事长、世界汉学研究会会长木斋

木斋还高度评价:“《中国泸州老窖文明史》是世界汉学研究的一张靓丽名片。”

正如陈传意在书中所言,“文化自信就是倾心继承与弘扬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既要深谙它在历史文明演进过程中,是个历史文化范畴,又要充分挖掘它的原始基底文化,即曾经神奇匹配与维系中华文明发展的精神价值。”

“人类不能数典忘祖,抛弃根脉。”

在极大肯定该书历史贡献同时,与会不少专家还认为,以泸州老窖为代表的中国白酒文明,还有很多文化基因仍然躺在遥远的历史深处亟待挖掘和弘扬。

“作为我国国粹文化的杰出代表,在各界专家努力推动下,目前已诞生出长城学、敦煌学等众多国粹学科,相信在未来不久,泸州老窖同样可以发展成为与长城学、敦煌学等相媲美的泸州老窖学,推动中国白酒文化研究迈入全新境界。”陈传意表示。

而如何做到继承弘扬优秀传统文化?打开这部《中国泸州老窖文明史》,答案就在其中。

椰风送暖,春潮拍岸。在南海之滨举行的一本新书发布会,或许已扇动了东方白酒文明研究的翅膀,也可能意味着一个全新的白酒文明时代已经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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